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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世界第二斜塔——天马山护珠宝光塔的修缮与发展
作者：杨馥菡 宋可欣 黄依妮 王文雍 转贴自：本站原创
摘要: 随着时代更迭，不少具有历史特色的古建筑被闲置或是拆除。虽然民众明白传承文化的重要性并对古人的智慧引以为傲，但对于现存古建筑所知甚少且少有关注，传承自是无从谈起。松江天马山护珠塔便是这样一座极具特色的古建筑，由于外力原因倾斜却屹立千年不倒，孤独地矗立在天马山的中峰。基于此，本研究采用文献研究法、实地考察法、问卷调查法及访谈调查法，探寻护珠塔现状。经调查后发现护珠塔的现状保存较差、可能有倾倒的危险、知名度低、影响力小、吸引力不足、维护力度不足、缺乏来自民众的建设性维护举措。对此提出以下三点建议：一、文物保护局和林场的工作人员尽快再次调查、修缮护珠塔外立面，尽可能根除隐患并加强相关保护措施；二、增加旅游业，推广护珠塔的历史文化，唤醒人们对古建筑文化的传承、提高护珠塔的知名度；三、发掘出新的亮点与价值。最后总结本次研究，并展望护珠塔的未来发展。关键词：天马山护珠塔；文物历史；文物保护；文物价值； 一、研究问题 天马山护珠宝光塔位于上海市松江区佘山镇天马山公园原中峰寺内，是一座七层八角形砖木结构的楼阁式宝塔，名护珠塔。（又称“宝光塔”、“宝光护珠塔”）斜塔近千年来，由于各种原因不断向东南方倾斜，并据1982年《人民日报》报道：此塔比意大利的比萨斜塔还倾斜1°多。自此护珠塔正式成为了世界第二斜塔。它为后人留下了极其宝贵的文化财富，之所以要对其进行保护，是因为它是民族文化的象征，具有很高的艺术、精神、研究、欣赏、历史人文价值。作为后人好好保护祖先留下来的古建筑不仅是对祖先的一份尊敬，更是对传统历史的一种敬畏和对中华文化的一种传承。 1.了解天马山护珠宝光塔的历史、现状和政府对其修筑改造计划。 2.通过进行问卷调查、实地考察、访谈调查等方法了解人们对天马山护珠宝光塔认知、态度和保护意识。 3.提出对加强保护和修缮天马山护珠宝光塔的看法和建议。 4.研究过程中借此机会将天马山护珠塔推广到更多人的生活中，促进古塔的延续传承。 （二）研究意义 1.从政府采取的措施、护珠塔实地考察的反馈与人们对护珠塔的了解程度，发现对天马山护珠塔的保存的不足，从而号召民众，反馈意见，有针对性地改善提高。 据1982年文物部门测量数据，塔身残高18.81米，塔身斜度为6°52′52″，塔顶中心移位2.27米，而根据2015所测数据护珠塔的塔身倾斜度已超过7°，且保存状况较差。由于其斜度已超过了著名的意大利比萨斜塔，故有“上海比萨斜塔”之称，成为上海一大奇观。其斜而不倒反映的是中华几千年的古老智慧具有极其强的参考价值，能让后人发现、探索其奥秘并改进、加强现有的建筑的稳定性。其建筑形状、建筑构造、历史等无疑是后人宝贵的财富。而这一切都会在它轰然倒地的那一刻化为乌有。然而人们对于天马山护珠塔的了解认知与对传承的真实想法态度、政府措施的可行性与及时性、护珠塔会不会因为自然因素突然坍塌仍是天马山斜塔是否能继续屹立不倒的最大不确定因素，我们希望能够看出其存在的缺漏，为天马山护珠塔继续成为松江、上海乃至全国一张亮眼的名片多一份至关重要的保障。 ⒉通过问卷调查、实地考察、访谈调查呈现唤醒人们对护珠塔的延续的关注、重视。 政府之前已经对护珠塔作出了修缮并持续观察它的倾斜程度和保护情况，我们也应该为保护护珠塔贡献一份力。保护像护珠塔这一类古建筑，其实主要目的应是保护它的文物价值，即保护它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这些价值是通过现存的古建筑实体体现出来的。因此，保护古建筑的根本就是要尽量保全现存的古建筑实体，具体地说，就是应该保护该建筑的形制、结构法式、构件质地以及制作工艺。任何一个古建筑一经破坏就不可能重建，它的文物价值也就随之消失。当然除此之外，文物的传承需要依靠的载体是人。文物本体的保留与相应政策的颁布能保障“形”的延续，但其内在的“神”方却无法依靠冰冷的条文进行延续。作为传承的载体，亦作为传承的最终受益者，人民首先当有所为、有其心，而后政府提供可靠的保障，方能协同将文化自发主动传承下去。这亦是文化传承最可靠的保障。我们反映出来的问题能够让人们察觉到现今对护珠塔关注的不足，从而才能有意识地去关注、改进。这样方才是能让护珠塔最长久、积极的延续，旧时的精神文化才得以生生不息。 （三）研究假设 随着信息时代的冲击和手机的快速发展，人们的休闲娱乐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建设者更加关注如何能够提升商业利益、诱惑消费者为其买单，而消费者被诱惑将娱乐时间花费在了购物、刷手机和打卡新潮时髦的场所上面，对于外出参观像天马山护珠塔这类古建筑毫无兴趣。人民受教育程度越来越高，也总能明白对历史文物、历史文化传承的重要性，却始终不愿意实际上做出些贡献。护珠塔的延续情况不容乐观，仅仅依靠政府对其的修缮和观测与极少数当地人的了解，只能保证护珠塔继续孤独地屹立在天马山中峰，使它重新焕发生命的最关键部分——人，并未真正融入其中。 探求护珠塔的历史、修缮方法、判断人们对护珠塔的了解程度和政府对其的关注程度，提出修缮建议，提供发展角度，呼吁人们重视护珠塔文化、关心其延续状态。 二、研究背景和文献综述 （一）课题背景 随着时代的变迁，不少具有历史意义的古建筑被人们所忘却与忽视，虽然不断有人在提 倡要宣扬传统文化，但仍有许多古建筑遗迹被埋没。虽然国家对文物宣传、文物保护工作日渐重视，但人们对于古建筑文化意识仍然不足，无论是了解亦或是行动都尚存在着许多缺漏。宣扬古迹文化还是要落实到每个人的行动中，要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 （二）文献综述 ⒈《松江文物志》 文物虽然是一些残片碎叶，却是最真实的历史，而且是无法再生的，往往是科学性和艺术性最佳结合的历史珍品。文物虽然是过去的事物，但熟知过去就是把握今天和开创明天，先进文化包含着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是我们进行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热爱社会主义教育的教科书。文物保护不是毕其功于一役，而是千人万众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遵循着同一理念，就是对历史的尊重，对后人的负责，才能保留这些历史的真实。本志记载了松江区的文物，记述古今文物的状况、近代与当代文物保护和博物馆事业的发展轨迹。如：广富林古文化遗址考古发掘现场、天马山护珠塔的修缮历史。 2.《松江县志》 悠久的历史，遗留下大量文物古迹。当前，党中央十分重视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和国情教育，了解家乡、热爱家乡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和国情教育的思想基础。《松江县志》的刊行，为教育后人提供了一份较为全面的乡土史地教材，回顾历史，能不振奋？放眼家乡，能不自豪？先辈为松江的建设发展，作出了历史的贡献，曾使这块土地放出异彩；我辈后人，更应奋发努力，超越前人。当前，我们要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在国际环境趋向缓和、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有利条件下，努力向社会主义现代化进军，以《松江县志》为鉴，继往开来，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自强不息，勇往直前，以勤劳和智慧，把这块古老的土地建设得更加富饶美丽。 3.《上海市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志》 九峰地区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昔日江南名胜“松郡九峰”几经兴衰。而今经佘山度假区成功保护、开发、整合与利用，已形成具有“九峰”特色的旅游文化产业，既有上海市域独有的山林、生物景观等自然资源，也有稀缺的古文化遗址、遗迹；既有名胜、宗教、科技等场所，又新辟体育、娱乐、宾馆等人文景观。佘山度假区努力构筑完美和谐的都市旅游休闲基地，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上海都市后花园。 4.《预防性保护在上海市倾斜古塔中的实践》 古塔是我国文化遗产的杰出代表。多年来，由于“地基的不均匀沉降、地基承载能力的不足，地下水位的差异变化、边坡松弛及滑坡蠕动、偏心受压导致恶性循环，以及地震影响”等原因，倾斜变形成为现存古塔中普遍存在的问题，并成为古塔面临的主要安全风险之一。为了掌握上海市古塔倾斜变形的现状及发展变化趋势，以护珠塔为研究对象，结合预防性保护相关理论，开展了上海古塔安全远程实时监测系统的课题研究。 二、研究过程 我们首先通过文字记载了解天马山护珠塔，形成初步认知；后通过实地考察，与在天马山斜塔参观的游客进行采访交流，更加详细准确地了解天马山斜塔的现状；通过网络问卷采集民众态度与意见，了解对于作为文化传承者的他们而言，天马山护珠塔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形势，借此规划天马山护珠塔的未来宣传方向与形式；最后进行思考分析，以论文形式展现研究所得。 上海市松江区佘山镇天马山公园原中峰寺内护珠宝光塔 ⒈文献研究法 通过搜集、筛选与整理网页记载、书籍等方面的资料，形成对护珠塔的初步认知；通过参考相关论文，补充有关文物保护、历史文化传承方面的知识。 ⒉比较研究法 通过对比国内外斜塔的修缮方案和倾斜原因，查找适合护珠塔的修缮方案以更持久的延续状态。 ⒊问卷调查法 以电子问卷的形式分发给了不同身份、不同年龄段的民众，请示填写答案，共计回收 403 份有效问卷，进行数据统计并分析数据，结果用于论文分析。 ⒋访谈调查法 实地采访了去天马山护珠塔参观的游客来判断天马山护珠塔的知名度，了解当地人对其的看法和评价。 （四）研究路线
四、研究发现与结论 (一）天马山护珠塔的历史及修缮情况 1.塔为谁所建 刚开始研究护珠塔，本小组便发现了这座塔疑团重重，甚至连是谁建塔都存在争议。民间普遍的两种说法：一是根据嘉庆《松江府志》称此塔为北宋元丰二年（即公元1079年）由横云里人许文全所建；二是根据《干山志》称此塔为南宋绍兴二十七年（即公元1157年）招抚两浙秀州路招抚使周文达，受高宗赐西域进献五色佛舍利后建。为了考察这两种说法我们小组去了松江地方史志办公室借助那里的资料进行取证。 据乾隆《干山志》引碑文记载， 许氏所建五层，周氏所建七层。而护珠塔残高18.81米，为七层。理应是周氏所建。但为了再次确认，我们又找了一些资料。 据《上海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志》记载：中阳塔位于天马山东南圆智教寺内大雄宝殿东南隅。建于北宋元丰二年(即公元1079年),重建于明崇祯十三年(1640年),因塔内珍藏舍利,初名护珠塔,后改名中阳塔。《干山志》称:“当邑干山圆智寺大殿佛前,东南之隅,命工匠建立阿育王塔像一所,安置释迦如来真身舍利,及金书金像。”“圆智寺二门内左砖塔四级,高可三寻,宋元丰时横云山人许龄(字文全)建。……明崇祯十三年(即公元1640年),吕廷振独立重建,周天骏有记刻石。因吕父号中阳,且塔当寺东南隅,遂题曰中阳塔,以寓其孝思。乾隆六年（即公元1741年),为寺僧拆毁”。 同样是出自《上海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志》的记载：护珠塔位于天马山中峰,又称护珠宝光塔、宝光塔,俗称斜塔。始建于南宋绍兴二十七年(即公元1157年),招抚使周文达出资建塔。建炎元年(即公元1127年)南宋高宗因战功赐周文达银甲一领,绍兴七年,又赐舍利子五颗予周,周为感戴君恩,于1157年在故里天马山中峰之右建塔,并将皇帝所赐宝物藏于塔中,故塔名为护珠塔。《干山杂古》记裁林建成后“时显宝光”,遂又名护珠宝光塔。清乾隆《干山志·卷十》所录《宋·周文达建然石刻记》云:“绍兴七年,帝命中使颁西域所献五色佛舍利各一,谓此殊异之珍劫之小不能住,全刚之杵不能坏,期臣宣力王家,一心坚固,常同此舍利也。拜受君赐奋丰术索勿勿一十全裁,简毛垂白,建竖无闻。每用自愧,遂乞骸骨,定栖于华享干将山下4代家店于山共藏息帝所赐银甲一领，昭示我后嗣子孙。复建塔七层,安置皇帝所赐五伯健全利,庆绵国柞干无穷,答报君恩于垂暮”。 在《干山志》中也找到了：《宋·许文全石刻记》和《宋·周文达建然石刻记》，这两篇文章作为参考和依照。由此可见，由许文全所建的塔为护珠塔后改名为中阳塔在圆智教寺内，而护珠塔正是由周文达本人所建位于圆智教寺后原中峰寺内。 2. 塔的历史修缮 1982年上海市文管会组织成立“天马山宋护珠塔研究修缮组”，确定了“按现状加固，保持斜而不倒”的修缮方案。1984年，开始施工修理，采取传统建筑工艺，先用竹木架支撑，扶住塔体；再在每层腰檐筑铁箍；然后用8根钢筋，从塔顶贯穿而下，到达塔基后，似“蟹爪”向四面八方横向伸出，直接连结地下岩石，以拉撑塔身，保持斜而不倒的奇姿。经测定，经过修缮后的护珠塔，可抗6级以下地震和10级以下风力。全部工程于1987年竣工。为了保护珠塔，1987年底对塔身进行了加固，以保护珠塔斜而不倒之雄姿。 2015年，上海市文物局表示，一直密切关注天马山斜塔的保护情况。每年都会在年头和年尾对斜塔进行两次测量，根据测量结果进行分析和评估，如果是天马山斜塔结构出现问题，那么肯定会启动大修。根据检查情况来看，古塔的塔体结构并无损坏，只是由于年久侵蚀，外立面出现了一些裂痕和脱落。根据情况，2015年下半年对外立面做了一次修缮。 1.塔为何而倾 关于这个问题也存在很多说法，最普遍的传说是，有人在砖缝中发现宋代元丰钱币，遂拆砖觅宝，使底层西北角砖身渐被拆毁，形成一个约2米直径的大窟窿，以毛石垫补，因此塔身倾斜。而还有第二种说法，称据清人诸联的《明斋小识》记：乾隆五十三年（既公元1788年）寺（既圆智教寺）里演戏祭神，燃放爆竹，因而起火，烧去塔心木及扶梯、楼板等，塔梯、腰檐、平座也都毁坏，仅剩砖砌塔身。自此火灾之后塔身倾斜。根据这两种说法，我们小组成员查询了大量的专家分析。并选出了我们认为比较可靠的一种。 针对第一种说法，华东理工大学数学系龚成通老师指出天马山塔底层确实缺掉很大一个角，但是从数学形状观察发现倾斜方向与缺角方位不对应，塔身并没有歪向破损的西北方,而是朝相反的东南方向倾斜，根据重心位置研究下来觉得挖空形成缺角不是宝塔倾斜原因。 而针对第二种说法教授指出塔内木结构对塔身有一定支撑作用，但是木结构应该是对称分布的，火灾使木结构荡然无存，深入塔身的支撑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不会导致塔身往某个方向歪斜。 因此这两种说法是完全立不住脚的，也许它们是加剧塔身倾斜的原因之一，但绝不是造成护珠塔倾斜的根本性的原因 龚成通老师得到的结论是天马山护珠宝光塔的倾斜应该是由于“跟建造塔当年相比，地基情况积累了巨大的变化”的缘故。在后来的专家论证和修缮操作中，证实了龚成通的论断：挖开的土层显示天马山斜塔塔体坐落于两种基础之上，即一半在山体基岩上，一半在石碴上，导致塔身倾斜是地基情况有较大变化造成。 中国著名古建筑专家杨家佑认为，塔建在一个山坡上，从土层来讲，东南土深一点，西北土浅一点，那么它的基础是一边硬一边软，这就是塔倾斜的最主要原因。建塔之初,塔基被夯实且底面积较大。乾隆时的大火焚毁了所有能遮风避雨的屋面，导致塔基泥土不断流失,因东南方向土层厚,流失沉降现象比较显著,引起了塔身朝此方向倾斜。 这两种观点都大同小异地表明了，护珠塔的倾斜应该与其地基和天马山之间存在很大关系。而我们小组也在松江地方史志办公室的资料室内发现了一些可以佐证的信息。据《干山志》所记： 天马山高冠九峰，海拔98.2米。周围2.5公里，山地面积约1800亩。山势陡峻，有“天马耸脊”的形容。山体脊线近东西方向，长约0.8公里，南北山体宽约1公里。南坡陡，常出现峭壁；北坡缓而长，山形不对称。地质情况较复杂，有粗面流纹质熔结凝灰岩、流纹质岩屑晶屑凝灰岩等火山碎屑岩体出露，又被大量不同方向的基岩酸性浅成一超浅成岩脉所侵入。加之断裂错综，较难确定火山活动的顺序。南坡基岩裸露较多，最醒目的是霏细岩、熔结凝灰岩和侵入其间的辉绿岩、细晶岩、次流纹斑岩等岩脉。地质构造上共有三条断层出露：第一条在天马山西部南端，距护珠塔北西300米处，延伸30至50米，为北东向扭性断裂。（同样在《佘山旅游度假区志》中有更为详细的说明，包含了天马山山体岩石分析等，这里就不过多赘述。）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护珠塔倾斜的根本原因是其建塔的位置和其地基情况发生较大变动所造成的，而乾隆时期的大火和后世的拆砖加剧了塔身的倾斜速度，才使得护珠塔发生巨大倾斜。 2.塔何倾而不倒 了解了塔身的倾斜，接下来就是要探寻其千年不倒的秘密了。为了探究这一问题，我们小组也是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几经比较和分析我们选择出了其中最可信的一种。根据松江博物馆的资料所称护珠塔屹立不倒的奇迹归功于三个方面。 （1）护珠塔的特殊建材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护珠塔倾斜的根本原因是其建塔的位置和其地基情况发生较大变动所造成的，而乾隆时期的大火和后世的拆砖加剧了塔身的倾斜速度，才使得护珠塔发生巨大倾斜。 2.塔何倾而不倒 了解了塔身的倾斜，接下来就是要探寻其千年不倒的秘密了。为了探究这一问题，我们小组也是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几经比较和分析我们选择出了其中最可信的一种。根据松江博物馆的资料所称护珠塔屹立不倒的奇迹归功于三个方面。 （1）护珠塔的特殊建材 北宋以后，人们开始用糯米稀饭拌石灰作为胶合材料，用于砌筑砖墙,用它砌成的砖结构强度甚至超过现代混凝土。因为使用十分牢固的石灰糯米等材料，即使遇上较强的台风、地震等外力作用，某些墙面断裂塔身也不会轻易倒塌。 （2）护珠塔的特殊结构 塔身是宋代流行的八角形结构。从建筑力学角度看,多角形砖石建筑的抗震性能远高于唐代流行的四方形建筑。每层塔门的方向都隔层错开,这使得没开门的那四个墙面像四条腿一样支撑着各自上面的塔身,每层墙面、每个方向受力均匀,承压合理。 （3）护珠塔的地基 护珠塔的倾斜与土层的不均匀沉降有关，而其斜而不倒又与地基密切相关。1986年,上海市文管委在对护珠塔实施保护工程中，发现塔身上部虽然已经倾斜,埋人地下的塔基却没有松动,牢牢地攀附在岩石上，地基的牢固程度出乎人们的意料。而且江浙一带多东南风，护珠塔建在山顶上，四周空旷，常受到东南风力扶持，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塔的倾斜。 （三）问卷数据分析 1.护珠塔的知名度
我们的问卷一共有403次有效作答，其中只有40.45%的人听说过天马山护珠塔，而实际去参观过天马山护珠塔的人只有103位。可以得知天马山护珠塔并没有很高的知名度，群众对天马山护珠塔并不关注，少有在意。 3. 公民对护珠塔的初步认识和参观原因 针对亲身参观过的公民，问卷向他们询问了对其的印象。
（1）根据问卷显示88.35%的人认为护珠塔虽然很倾斜但是仍有其价值。 （2）有25.24%的人是因为祖辈父辈的介绍而前去参观护珠塔的，但更多的人（66.99%）觉得祖辈父辈的提起并没有什么作用 （3）对于护珠塔的印象而言大部分人认为护珠塔保存一般，而当问到护珠塔是否需要修缮是大多数人的答案是不知道，所以群众对护珠塔不了解，参观也只是停留于看看罢了。 4. 群众对天马山护珠塔的态度
（1）可以看到只有28.29%的人愿意参观或再次参观护珠塔，而排除掉不愿意参观的人之后，也只有36.15%的人愿意主动带他人参观护珠塔，由此可见群众对传播像天马山护珠塔这样的古建筑没有太多兴趣。 5. 群众对古建筑文化的认识和对传播其的态度
（1）大部分的群众都比较认同像天马山护珠塔这类的古建筑拥有历史研究价值；参观价值，同时也作为我们的文化自信。 （2）因此，90.82%的人是愿意保护和延续古建筑的文化价值的。 （3）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认为传承中华文化是重要的，但只有37.47%的人切实做到了传播中国文化，大多数人都只是停留在知道层面，并没有知行合一。 6. 群众比较认可的保护和延续斜塔这类古建筑的文化价值的方法
（四）实地访谈分析 五、分析与讨论 （一）护珠塔未来可能的修缮方法 我们小组仔细查找资料后发现根据松江林场在日常巡查中发现一些新的问题，如护珠塔塔身下部墙体有新增细裂纹，多年下来塔基西南侧下沉更为明显，再加上塔身上长了多株树苗，随着树苗的长大，塔身可能会受到影响；外围护栏有损坏松动，也需要进一步加固。护珠塔的修缮工作迫在眉睫。 而对此松江林场方面介绍：“文物修缮需要下绣花功夫，目前仍在勘察，修缮方案还在调整完善中。外观维护是一部分，如果勘察发现其他问题，需要加固维修的话，还要对内部结构进行处理，施工估计要在九、十月份。”根据《文物保护法》和《文物保护工程管理办法》的规定，护珠塔的修缮工程必须遵守“不改变文物原状”的原则，对其保护修缮应遵循最小干预的原则。 我们小组又仔细去查询了中外有名的斜塔的倾斜原因和修缮方法。世界上最名声显赫的斜塔自然是比萨斜塔，虽然比萨斜塔倾斜原因与护珠塔有少许共同特点（都为地基松软、底部有地下水），但我们小组认为比萨斜塔塔身为圆柱形，受力不均、地基不稳且建在平地而根据上面的说明护珠塔塔身为八角结构，地基十分稳固，而且建在天马山中峰，塔体坐落于两种基础之上，所以我们小组大胆猜测比萨斜塔的修缮方式不一定适合护珠塔。 于是我们小组在认真分析和筛选之后选择了位于江苏省苏州市虎丘山顶的虎丘斜塔（又名云岩寺塔）作为参照。其建于五代末期周显德六年(即公元959年)，落成于北宋建隆二年(即公元961年)。塔体呈平面八角形，共七层，为砖建仿楼阁式做参照。不仅仅是外形相似，虎丘斜塔的经历也和护珠塔颇为相近，都经历过火灾，木质结构全部烧毁。（自宋朝至清朝，虎丘塔共遭七次火灾）虎丘斜塔进行过一次塔体加固，一次地基加固。如今虎丘塔塔身、塔基状况都较为稳定，保住了虎丘塔历经千年屹立不倒。 面对护珠塔塔身下部墙体有新增细裂纹和塔身上长了多株树苗这些令人担忧的现状，我们小组认为虽然护珠塔的建材已经比虎丘斜塔要牢固很多（根据上文所提，北宋以后，人们开始用糯米稀饭拌石灰作为胶合材料，用于砌筑砖墙,用它砌成的砖结构强度甚至超过现代混凝土）但对护珠塔塔体加固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参考对虎丘斜塔的修缮：当时主要是在每层塔身外加三道钢箍，外抹水泥，实现钢筋混凝土整体加固。但我们小组更倾向于保留原来的外立面，并对其上面的结构和造型进行一定的修复和加固，减少或直接根除树苗的隐患，尽量还原并保留它原来的面貌。然后根据原地基是否无法承受加固后的斜塔重量、保持原有平衡状态，再考虑是否对其进行第二次的地基加固。必要条件下，也可以减少塔身的倾斜程度，将塔身“扶起”已达到保护的目的。外围栏杆也应当及时加固，以免有游客对其带来的损伤，加速塔的倾倒。 （二）护珠塔的知名度发展 1.护珠塔历史上的神话 (1）古银杏树 在塔的东面20米处，有一株古银杏树。相传是周文达所植，古树分技呈龙爪状，向西扑抱塔身。当地老人云，此银杏树是山神之手，支撑着护珠塔，所以几百年来斜而不倒。 这棵古银杏树也在《干山志》中被记载：在护珠塔东18米处有古银杏一株，树龄已达670余年，今树干枯死，仅东南一枝年年抽芽发叶，生机盎然。根据近代调查表所示这棵古银杏树估计树龄为700年，树高18米，胸围317厘米，冠径8.4米，是松江为数不多的古树。 (2)舍利子 百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几个神秘人来到护珠塔脚下，他们用镐在塔底刨个不停，一阵忙碌后，他们好像找到什么。只要到了夜晚，护珠塔脚下就会经常出现挖宝人；终于有一天，护珠塔塔底被挖出一个大洞。于是一种恐怖的说法开始流传，护珠塔的镇塔之宝被人挖走，护珠塔就要倾倒。 关于这个传说我们小组觉得太过简陋以至于并不能让人信服，便又寻找了以一些学者对其的猜测。 认为传说中被挖走的镇塔之宝很有可能是舍利子。但按照江南古塔的结构，五色舍利珠应该藏在塔叉顶部，塔砖结构有一个天宫，天宫里有一个银匣藏在里面，然后盖顶时把它封起来。那么舍利子就不应该存在于护珠塔的脚下。 林晓明学者似乎找到了答案：“乾隆五十三年，护珠塔经历一场火灾，塔顶全部烧毁，木结构荡然无存。”（根据上文叙述这种猜测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据传说，护珠塔之所以会发生该次大火，也是与塔藏著舍利子有关。据了解，传说塔里埋藏舍利子后，人们都来朝圣，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香火非常旺，到清代乾隆年间，朝拜时焰火掉在塔心里，就造成火灾。 于是我们小组对塔中究竟有没有舍利子，产生了极大兴趣。据《干山志》称此塔为招抚两浙秀州路招抚使周文达，受高宗赐西域进献五色佛舍利后建。而《干山志》中所收录的其他文章中也经常会看到护珠塔会放出金光，如《周忠炘塔朝记》。于是我们再次联系到了松江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据他们回复称：在第一次修复护珠塔时塔中确实有钱币的存在（目前保存在馆内）但并未发现舍利子。所以极有可能这个传说是真的，而这颗舍利子的下落却成为了谜团。 这些神话反映了护珠塔在历史生活中留下的气息，也是它在寻常百姓家的印记，宣传这些神话故事可以激发人们对于护珠塔的一探真貌之心。同时对于研究型人员，寻找并发现其中舍利子的真假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研究方向。古建筑的神话故事是其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遗留下的疑点，经过人民的奇思妙想后因代代相传而被记载。每一座古建筑背后都有独属于它的神话故事，它们属于古建筑一种文化。作为后人，将这些神话故事继续讲下去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而探寻这些神话故事背后真正的历史，则是在回答古人给我们留下的问卷。这不仅仅是一场神奇的探秘之旅，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古今交流，一次我们与古人在不可逆转的时空之中的隔空联手。
（图16) 2.护珠塔知名度提升 通过上面的数据分析不难发现，护珠塔目前并没太多的知名度。尤其在实地考察中我们发现雕刻着关于护珠塔的历史的石碑上所记载的是错误的。因此我们对护珠塔如何提升知名度结合问卷调查提出了一点自己的看法。 （1）尽快更换护珠塔前石碑（图4所示）以免造成群众误解，并改正网上关于建塔时间的不实言论。 （2）补充、修改关于护珠塔的网上词条（例如：关于护珠塔的神话故事和价值、将中阳塔和护珠塔区分开来）、增加关于佘山（天马山）、佘山（天马山）旅游等搜索中关于护珠塔的评论和推荐。 （3）可以请导游丰富天马山护珠塔的解说词，使人们对其更有兴趣。（例如：增加护珠塔的神话、增加中阳塔和护珠塔被混淆的奇妙故事） （4）可以与学校形成良好的互助关系，帮助学生了解历史和文物自信。 （5）加大宣传力度，扩大其影响力。（例如：在天马山景区门口放置海报重点介绍护珠塔、在天马山景区的宣传册上加大护珠塔的介绍篇幅） （6）天马山景区可以召集当地了解护珠塔历史的居民做志愿者，面对参观者讲述护珠塔的故事。 六、建议与结语 （一）研究缺陷 1.由于缺乏经验我们小组的问卷设计并没有那么到位，存在值得修改的地方 2.时间仓促，并没有了解一些关于文物保护和文物修缮的有关法律和法规 3.由于多方面原因，访谈调查的人数有限无法起到更大作用，甚至有些去天马山参观的游客都并不了解护珠塔 4.护珠塔知名度不广以至于没有找到许多现代关于其的文献资料 5.因为没能找到护珠塔的实际负责单位，本文大部分的结论只能依靠网上搜查和史料证明所得 （二）结语 近两百多年来，天马山地区经受过无数次狂风暴雨和其他自然灾害，如1954年的12级台风吹倒了塔下的大殿，1984年的南黄海地震使上海市内的部分房屋受损.....可是护珠塔依然矗立在天马山中峰，延续着不倒的传奇。在科技高速发达的今天，我们拥有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建筑，见识过了格式的繁华楼房，再回首去欣赏那朴素却“坚韧”的青砖古塔时依旧不免为我们的祖先，中华的古老智慧所折服。我们渴望着在世界面前展示我们的古老智慧，我们渴望在今日的繁荣下去传承这份智慧，我们渴望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与我们一同享用这份充满荣耀的智慧。护珠塔作为我们的一种文化自信的来源理应受到应有的保护和传承。而单纯地只是将它列为国家保护单位，靠着一次，两次的普查并不能阻止它走向寂寞与衰落。没有一座建筑是不朽的，护珠塔或任何一座古建筑的延续最终要依靠的是精神的不朽，是情感的不朽，是文化的不朽。希望护珠塔能够再次焕发出新的活力，更多的人民能够看到并读懂护珠塔作为历史文物的价值并发自内心的传播它，爱护它。使我们的中国文化多一个肩膀来传承，多一份力量来坚守，多一个喇叭来呼吁世界，这是东方的智慧，中国人的智慧。 参考文献 [1]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佘山小志干山志》[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印刷所.2005.260页 [2]顾清.松江府志[M].1512 [3]上海市松江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松江县志》[M].松江：上海群众印刷厂.1991:832页 [4]度假区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市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志》[M].上海：上海市印刷七厂有限公司.2010:80页 [5]松江博物馆.《松江文物志》工作室.《松江文物志》[M].松江：全国新华书店经销上海市美术印刷厂.2001:72页 附录1 《天马山护珠塔的传承》 -----------问卷数据反馈 有效填写人次 403 。
北宋以后，人们开始用糯米稀饭拌石灰作为胶合材料，用于砌筑砖墙,用它砌成的砖结构强度甚至超过现代混凝土。因为使用十分牢固的石灰糯米等材料，即使遇上较强的台风、地震等外力作用，某些墙面断裂塔身也不会轻易倒塌。 （2）护珠塔的特殊结构 塔身是宋代流行的八角形结构。从建筑力学角度看,多角形砖石建筑的抗震性能远高于唐代流行的四方形建筑。每层塔门的方向都隔层错开,这使得没开门的那四个墙面像四条腿一样支撑着各自上面的塔身,每层墙面、每个方向受力均匀,承压合理。 （3）护珠塔的地基 护珠塔的倾斜与土层的不均匀沉降有关，而其斜而不倒又与地基密切相关。1986年,上海市文管委在对护珠塔实施保护工程中，发现塔身上部虽然已经倾斜,埋人地下的塔基却没有松动,牢牢地攀附在岩石上，地基的牢固程度出乎人们的意料。而且江浙一带多东南风，护珠塔建在山顶上，四周空旷，常受到东南风力扶持，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塔的倾斜。 （三）问卷数据分析 1.护珠塔的知名度
我们的问卷一共有403次有效作答，其中只有40.45%的人听说过天马山护珠塔，而实际去参观过天马山护珠塔的人只有103位。可以得知天马山护珠塔并没有很高的知名度，群众对天马山护珠塔并不关注，少有在意。 3. 公民对护珠塔的初步认识和参观原因 针对亲身参观过的公民，问卷向他们询问了对其的印象。
（1）根据问卷显示88.35%的人认为护珠塔虽然很倾斜但是仍有其价值。 （2）有25.24%的人是因为祖辈父辈的介绍而前去参观护珠塔的，但更多的人（66.99%）觉得祖辈父辈的提起并没有什么作用 （3）对于护珠塔的印象而言大部分人认为护珠塔保存一般，而当问到护珠塔是否需要修缮是大多数人的答案是不知道，所以群众对护珠塔不了解，参观也只是停留于看看罢了。 4. 群众对天马山护珠塔的态度
（1）可以看到只有28.29%的人愿意参观或再次参观护珠塔，而排除掉不愿意参观的人之后，也只有36.15%的人愿意主动带他人参观护珠塔，由此可见群众对传播像天马山护珠塔这样的古建筑没有太多兴趣。 5. 群众对古建筑文化的认识和对传播其的态度
（1）大部分的群众都比较认同像天马山护珠塔这类的古建筑拥有历史研究价值；参观价值，同时也作为我们的文化自信。 （2）因此，90.82%的人是愿意保护和延续古建筑的文化价值的。 （3）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认为传承中华文化是重要的，但只有37.47%的人切实做到了传播中国文化，大多数人都只是停留在知道层面，并没有知行合一。 6. 群众比较认可的保护和延续斜塔这类古建筑的文化价值的方法
（四）实地访谈分析 五、分析与讨论 （一）护珠塔未来可能的修缮方法 我们小组仔细查找资料后发现根据松江林场在日常巡查中发现一些新的问题，如护珠塔塔身下部墙体有新增细裂纹，多年下来塔基西南侧下沉更为明显，再加上塔身上长了多株树苗，随着树苗的长大，塔身可能会受到影响；外围护栏有损坏松动，也需要进一步加固。护珠塔的修缮工作迫在眉睫。 而对此松江林场方面介绍：“文物修缮需要下绣花功夫，目前仍在勘察，修缮方案还在调整完善中。外观维护是一部分，如果勘察发现其他问题，需要加固维修的话，还要对内部结构进行处理，施工估计要在九、十月份。”根据《文物保护法》和《文物保护工程管理办法》的规定，护珠塔的修缮工程必须遵守“不改变文物原状”的原则，对其保护修缮应遵循最小干预的原则。 我们小组又仔细去查询了中外有名的斜塔的倾斜原因和修缮方法。世界上最名声显赫的斜塔自然是比萨斜塔，虽然比萨斜塔倾斜原因与护珠塔有少许共同特点（都为地基松软、底部有地下水），但我们小组认为比萨斜塔塔身为圆柱形，受力不均、地基不稳且建在平地而根据上面的说明护珠塔塔身为八角结构，地基十分稳固，而且建在天马山中峰，塔体坐落于两种基础之上，所以我们小组大胆猜测比萨斜塔的修缮方式不一定适合护珠塔。 于是我们小组在认真分析和筛选之后选择了位于江苏省苏州市虎丘山顶的虎丘斜塔（又名云岩寺塔）作为参照。其建于五代末期周显德六年(即公元959年)，落成于北宋建隆二年(即公元961年)。塔体呈平面八角形，共七层，为砖建仿楼阁式做参照。不仅仅是外形相似，虎丘斜塔的经历也和护珠塔颇为相近，都经历过火灾，木质结构全部烧毁。（自宋朝至清朝，虎丘塔共遭七次火灾）虎丘斜塔进行过一次塔体加固，一次地基加固。如今虎丘塔塔身、塔基状况都较为稳定，保住了虎丘塔历经千年屹立不倒。 面对护珠塔塔身下部墙体有新增细裂纹和塔身上长了多株树苗这些令人担忧的现状，我们小组认为虽然护珠塔的建材已经比虎丘斜塔要牢固很多（根据上文所提，北宋以后，人们开始用糯米稀饭拌石灰作为胶合材料，用于砌筑砖墙,用它砌成的砖结构强度甚至超过现代混凝土）但对护珠塔塔体加固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参考对虎丘斜塔的修缮：当时主要是在每层塔身外加三道钢箍，外抹水泥，实现钢筋混凝土整体加固。但我们小组更倾向于保留原来的外立面，并对其上面的结构和造型进行一定的修复和加固，减少或直接根除树苗的隐患，尽量还原并保留它原来的面貌。然后根据原地基是否无法承受加固后的斜塔重量、保持原有平衡状态，再考虑是否对其进行第二次的地基加固。必要条件下，也可以减少塔身的倾斜程度，将塔身“扶起”已达到保护的目的。外围栏杆也应当及时加固，以免有游客对其带来的损伤，加速塔的倾倒。 （二）护珠塔的知名度发展 1.护珠塔历史上的神话 (1）古银杏树 在塔的东面20米处，有一株古银杏树。相传是周文达所植，古树分技呈龙爪状，向西扑抱塔身。当地老人云，此银杏树是山神之手，支撑着护珠塔，所以几百年来斜而不倒。 这棵古银杏树也在《干山志》中被记载：在护珠塔东18米处有古银杏一株，树龄已达670余年，今树干枯死，仅东南一枝年年抽芽发叶，生机盎然。根据近代调查表所示这棵古银杏树估计树龄为700年，树高18米，胸围317厘米，冠径8.4米，是松江为数不多的古树。 (2)舍利子 百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几个神秘人来到护珠塔脚下，他们用镐在塔底刨个不停，一阵忙碌后，他们好像找到什么。只要到了夜晚，护珠塔脚下就会经常出现挖宝人；终于有一天，护珠塔塔底被挖出一个大洞。于是一种恐怖的说法开始流传，护珠塔的镇塔之宝被人挖走，护珠塔就要倾倒。 关于这个传说我们小组觉得太过简陋以至于并不能让人信服，便又寻找了以一些学者对其的猜测。 认为传说中被挖走的镇塔之宝很有可能是舍利子。但按照江南古塔的结构，五色舍利珠应该藏在塔叉顶部，塔砖结构有一个天宫，天宫里有一个银匣藏在里面，然后盖顶时把它封起来。那么舍利子就不应该存在于护珠塔的脚下。 林晓明学者似乎找到了答案：“乾隆五十三年，护珠塔经历一场火灾，塔顶全部烧毁，木结构荡然无存。”（根据上文叙述这种猜测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据传说，护珠塔之所以会发生该次大火，也是与塔藏著舍利子有关。据了解，传说塔里埋藏舍利子后，人们都来朝圣，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香火非常旺，到清代乾隆年间，朝拜时焰火掉在塔心里，就造成火灾。 于是我们小组对塔中究竟有没有舍利子，产生了极大兴趣。据《干山志》称此塔为招抚两浙秀州路招抚使周文达，受高宗赐西域进献五色佛舍利后建。而《干山志》中所收录的其他文章中也经常会看到护珠塔会放出金光，如《周忠炘塔朝记》。于是我们再次联系到了松江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据他们回复称：在第一次修复护珠塔时塔中确实有钱币的存在（目前保存在馆内）但并未发现舍利子。所以极有可能这个传说是真的，而这颗舍利子的下落却成为了谜团。 这些神话反映了护珠塔在历史生活中留下的气息，也是它在寻常百姓家的印记，宣传这些神话故事可以激发人们对于护珠塔的一探真貌之心。同时对于研究型人员，寻找并发现其中舍利子的真假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研究方向。古建筑的神话故事是其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遗留下的疑点，经过人民的奇思妙想后因代代相传而被记载。每一座古建筑背后都有独属于它的神话故事，它们属于古建筑一种文化。作为后人，将这些神话故事继续讲下去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而探寻这些神话故事背后真正的历史，则是在回答古人给我们留下的问卷。这不仅仅是一场神奇的探秘之旅，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古今交流，一次我们与古人在不可逆转的时空之中的隔空联手。
（图16) 2.护珠塔知名度提升 通过上面的数据分析不难发现，护珠塔目前并没太多的知名度。尤其在实地考察中我们发现雕刻着关于护珠塔的历史的石碑上所记载的是错误的。因此我们对护珠塔如何提升知名度结合问卷调查提出了一点自己的看法。 （1）尽快更换护珠塔前石碑（图4所示）以免造成群众误解，并改正网上关于建塔时间的不实言论。 （2）补充、修改关于护珠塔的网上词条（例如：关于护珠塔的神话故事和价值、将中阳塔和护珠塔区分开来）、增加关于佘山（天马山）、佘山（天马山）旅游等搜索中关于护珠塔的评论和推荐。 （3）可以请导游丰富天马山护珠塔的解说词，使人们对其更有兴趣。（例如：增加护珠塔的神话、增加中阳塔和护珠塔被混淆的奇妙故事） （4）可以与学校形成良好的互助关系，帮助学生了解历史和文物自信。 （5）加大宣传力度，扩大其影响力。（例如：在天马山景区门口放置海报重点介绍护珠塔、在天马山景区的宣传册上加大护珠塔的介绍篇幅） （6）天马山景区可以召集当地了解护珠塔历史的居民做志愿者，面对参观者讲述护珠塔的故事。 六、建议与结语 （一）研究缺陷 1.由于缺乏经验我们小组的问卷设计并没有那么到位，存在值得修改的地方 2.时间仓促，并没有了解一些关于文物保护和文物修缮的有关法律和法规 3.由于多方面原因，访谈调查的人数有限无法起到更大作用，甚至有些去天马山参观的游客都并不了解护珠塔 4.护珠塔知名度不广以至于没有找到许多现代关于其的文献资料 5.因为没能找到护珠塔的实际负责单位，本文大部分的结论只能依靠网上搜查和史料证明所得 （二）结语 近两百多年来，天马山地区经受过无数次狂风暴雨和其他自然灾害，如1954年的12级台风吹倒了塔下的大殿，1984年的南黄海地震使上海市内的部分房屋受损.....可是护珠塔依然矗立在天马山中峰，延续着不倒的传奇。在科技高速发达的今天，我们拥有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建筑，见识过了格式的繁华楼房，再回首去欣赏那朴素却“坚韧”的青砖古塔时依旧不免为我们的祖先，中华的古老智慧所折服。我们渴望着在世界面前展示我们的古老智慧，我们渴望在今日的繁荣下去传承这份智慧，我们渴望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与我们一同享用这份充满荣耀的智慧。护珠塔作为我们的一种文化自信的来源理应受到应有的保护和传承。而单纯地只是将它列为国家保护单位，靠着一次，两次的普查并不能阻止它走向寂寞与衰落。没有一座建筑是不朽的，护珠塔或任何一座古建筑的延续最终要依靠的是精神的不朽，是情感的不朽，是文化的不朽。希望护珠塔能够再次焕发出新的活力，更多的人民能够看到并读懂护珠塔作为历史文物的价值并发自内心的传播它，爱护它。使我们的中国文化多一个肩膀来传承，多一份力量来坚守，多一个喇叭来呼吁世界，这是东方的智慧，中国人的智慧。 参考文献 [1]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佘山小志干山志》[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印刷所.2005.260页 [2]顾清.松江府志[M].1512 [3]上海市松江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松江县志》[M].松江：上海群众印刷厂.1991:832页 [4]度假区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市佘山国家旅游度假区志》[M].上海：上海市印刷七厂有限公司.2010:80页 [5]松江博物馆.《松江文物志》工作室.《松江文物志》[M].松江：全国新华书店经销上海市美术印刷厂.2001:72页 附录1 《天马山护珠塔的传承》 -----------问卷数据反馈 有效填写人次 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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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杨馥菡 宋可欣 黄依妮 王文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