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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金篆刻社”在松江博物馆举行揭牌仪式
更新时间:2013/5/19  作者:拙金篆刻社 郭宁伟  阅读:3493次  
      5月18日,适逢第37个世界博物馆日。
      我校“拙金篆刻社”部分师生代表受邀参加“海上云间篆刻艺术”鉴赏讲座活动。著名印学大师孙慰祖先生开坛讲授《近现代海上书画篆刻家群体和他们的经济生活》,并针对篆刻社成员作品进行现场点评。同学们还有幸亲手摩挲、品鉴松江博物馆馆藏珍贵古印十余枚,指尖感受历史的凝重,心灵沐浴文化的洗礼。
      今年恰逢我校拙金篆刻社成立十周年,孙慰祖先生去年即为篆刻社题写了社名。孙先生此次又饶有兴致地与松江区书法协会会长盛庆庆、西泠印社成员吴承斌、知名篆刻家刘玉良共同为拙金篆刻社揭牌。孙慰祖先生勉励篆刻社成员“生于斯,长于斯,当为松江篆刻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忘我追求、不懈努力”,更希冀拙金篆刻社能为中华传统文化的发扬光大“播下种子,收获希望”。
      松江区书协副会长金冬云,篆刻名家王英鹏、余慰祖,松江博物馆副馆长杨坤与篆刻社15名师生共同参加了此次活动。

感悟文章:

最好的时刻

                                                              拙金篆刻社第七任社长  罗舒宸
 
      五月十八日,整个松江城都下着时大时小的雨,雨伞撑开了又要合起来,合起来又要撑开。这样的日子即使呆在家里也让人心烦意乱,我竟在仔细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之后一头冲进了濡湿的空气里。
   我要去见孙慰祖先生了。
   老郭几乎是提前一个月就告知了我这件事,部分新老社员更是做足了有关这次见面的准备。孙慰祖先生是上海博物馆的研究员,2002年,通过对马王堆三号墓与一号墓所出封泥的综合考察,成功复原释读出三十年来无人破解的一枚“利豨”残封泥,由此确定三号墓的主人就是第二代轪侯,解决了发掘至今长期未断的考古学疑案。就是这样一位印学大师,他要来了。我疾步走着,想着一些问题,生怕到时候有什么提问环节,我这个社长一时口拙丢了人。
   先生的讲座大约在一点半正式开始。题为《近现代海上书画篆刻家和他们的经济生活》。他从自己儿时的经历讲起,最早开始学习的是画画,由于颜料和纸太贵买不起,觉得写字成本稍微低一些就改学了写字。他强调一个艺术家的形成其实也受背景时代的经济条件制约。先生说道:“我们经常去研究一个艺术家的创作特点或是作品价值,却很少关注他们的生成条件,而一个艺术家的产生的背景,很大程度上也决定了他的情怀。”
   印象最深刻的是孙慰祖先生对于我们作品的点评环节。虽然我始终认为我们的作品根本还没有达到能够被“点评”的程度。但正如先生所言“幼稚不可怕,喜欢不努力才可怕。”先生直言不讳,认为我们的作品缺少临摹,要多在基本功上下功夫。他又讲起来自己小时候的事,一有空就背个书包装上石头和刀笔就去找老师,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把老师那里的碑帖临摹下来,带回家,再临摹一遍。即使这样的“二次临摹”很容易导致走样,先生一直坚持这么做着,直到他攒够了二毛四分钱去买了第一本属于自己的印帖。
   先生认为临摹就是要先“忘我”,在“无”了之后才能“有”,我望着那些平铺在先生面前的作品,才发现它们无一不是一副“初学三年,天下无敌”的嘴脸。先生只给我们下了一方药,叫临摹。我也懂,只有最常见,最基础的毛病,是用一方药就能解决的。
   我们这一群高一高二的学生,如果仅是压缩剩社团课上的学习时间,接触篆刻不过半年一年,太短太短。如果把这一条道路比作摸着石头过河的历程,那么我们才刚刚挽起裤脚站立其中吧。我又想起了孙慰祖先生的“包子理论”,他说:“我是一个吃三个包子可以填饱肚子的人,前两个包子吃下去基本都没什么感觉,第三个一吃完立马感觉饱了。而实际上那前两个包子才是最重要的。”那前两个包子指的就是积淀吧,其实无论是在哪个领域,通向成功的路途上会遇到的东西大多相似吧,他人经受的我必经受,几十年的沉潜和积淀,是逃也逃不过的。那些所谓的“神童”只是一群神不知鬼不觉偷偷用功着的人吧,打着一面好听的麻痹对手的幌子。
   先生讲得很动情,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揉揉眼镜又戴上。他摸摸一张A4纸,上面粘贴了我们剪下的作品,“对我来说,这都是奢侈的。”先生看看围在周身的学生:“我很羡慕你们,懂不懂?”笑笑地望着几只摇晃的脑袋,对另一位专家感慨道:“他们现在就不懂我们为什么会羡慕他们。根本不懂。”
   先生,我懂。
   在最后前瞻篆刻未来的时候,孙慰祖先生态度还是乐观的。他说我们现在的时代,是发扬和传承篆刻艺术的最好的时代。我承认我们现在的物质条件比从前好了太多,但若说是“最好的时代”,我并不敢那么肯定。在一群零零后争先恐后地学习着书法、民乐、武术等等国粹的同时,篆刻艺术像极了一个被挤压着,偏安一隅的穿着长袍的人。在每一年上海市的书画艺术比赛里,篆刻的稿件平均只有120-150件,数量远不及书法作品,先生坦言,每当他看见作者年龄是小于20岁的就欣喜不已了。
   面对这样的困境,几乎所有的人都会鼓励我们去“传承”,“传承”这两个字似乎又成了另外一方百搭的药剂。但是真的只是传承么?我们接过了上一辈留下来的东西,需要做的难道仅仅就是好好保护,再原封不动地交给下一代吗?我的答案是否。既然孙慰祖先生一再强调着时代背景的重要性,那么单纯的传承只会让这些艺术在时代的交替变化中被切割被丢弃。篆刻艺术最早在中国就是一种制度之器,而如果现在再把它放在一个制度之器的位置显然不合时宜。那么在传承之外,说创新也罢,融合也罢,都是一个可以另起炉灶讨论很久的问题。
   关键在于我们现在要为篆刻艺术找到一个现世的合适的位置。
   想了这么多,倒也乐观了起来。想起了独龙族的一句古语:在千千万万年里,这一年是最好的;在一年的十二月里,这个月是最好的;在这个月的三十天里,今天是最好的;在今天的二十四个小时里,这一个小时是最好的,这一分这一秒是最好的,这一个时刻是最好的时刻。
   在活动结束的时候,雨已经不下了,只有房檐还在滴着水。我们在博物馆门口集体合照,一中学子穿着整齐亮丽的正装拍成两排,慰祖先生穿着一件深色旧西装站在我们中间。
   照片拍完,是真要散了。
   慰祖先生站在靠车的树下抽起了一根烟,我羞答答跑过去想要完成拍一张合照的私愿。“老师,我们可以单独拍一张合照吗?”
   “好啊,付五分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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