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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书的故事



作者:陈乐融    转贴自:高一(5)班


 
《诗经》如彼岸花,即使无法摘取,也一直存活于心。
其实它只是民歌,没有想像的那么疏远不可亲近。只是在每个朝代的变迁,风移月转中被我们无声的遗落在了另一个时代。而当你返身去找时,它已经宛若沉入海底的坦泰尼克号那般如迷如雾。于是你渐渐习惯于唱着“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而不是“硕鼠硕鼠,无食我书黍。
用诗的清雅去寻找,用经的深邃去看待,它也许是前世的前世,我们的心底曾响过的声音,我们一起唱过的歌谣。
一开始对诗经的了解未过于这首《关雎》,此诗为风之首,开创十五国无限气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代表了中国人的爱情品味。
很早就知道这首诗,但是却从来没有试图去想过到底什么是“关雎”。长大了之后,才在一些别的文学书上明白雎鸟是离爱情最近的鸟,古代传说雎鸠雌雄形影不离,关关指其一递一声的相和而鸣,是爱情忠贞的象征。而又有一种说法是,雎鸠不是斑鸠而是鱼鹰,《关雎》并非雌雄合鸣,而是以鱼鹰在河洲求鱼象征男子像女子求爱。
在仅仅一篇《关雎》之外,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传说与知识,在读诗经的时候,除却那些字词,更多的是体会一种感情与追求,爱情是如此的不受拘束,缥缈朦胧的情感意境,有一种淡淡的幸福。
《静女》,《木瓜》等诗中也多描写这样纯洁浪漫的情怀。质朴,真实,不掺利益,没有虚伪,像一块明净的镜子。每一个回眸的眼神,每一个嘴角弯上的一抹笑都在妳的在心上打上一朵浪花。
“采采卷耳不需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一个女子在思念远役的丈夫,思念使她无法劳作。在路边张望,惦念着远方的丈夫。
时间的另一端出现了女子思念中的男子——他辗转行在路途中,人疲马乏,精疲力竭的他愁容满面地喝酒,半是解渴,半是排遣忧伤。
《卷耳》写得很亮丽,自《卷耳》始,以酒解忧句子屡不绝书。像曹操的“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而《卷耳》的写作手法十分特别,第一章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后三章则是以思念家的男子的口吻来道。后来的许多人也都借用了这种写法,例杜甫十分有名的写思念妻子的《月夜》等。
而我被此诗所感染却是因为那种忧伤的思念,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阔契与自成说那样的誓言,一切都像伸展花刺的玫瑰忧伤地盛开,一不小心就刺得人惊跳,可它又是那样脆弱与明艳,像大风里的芍药花,脆弱与艳丽洒了一地。
读着《诗经》,里面的每一篇章都注出香气的阳光。我像个初睡乍醒的人,沉浸在每一个忧伤甜美的爱情故事里,也促成了我与《诗经》的故事,暗下来的天里,点一盏烛,沉缅于这样的意念是我喜欢做的事。

作者:陈乐融